▲特斯聯重慶AI CITY
不同于先研發后市場的策略，特斯聯一直走的是先市場而后研發，以客戶為中心滿足他們的需求，而后再不斷根據需求做實際的產品研發，總結行業需求的同時，累積大量的市場認知，在豐富產品、技術線的同時，重新定義需求，進而創造需求。如同蘋果顛覆傳統通訊行業認知打造iPhone，特斯拉顛覆傳統汽車行業認知，打造智能汽車；特斯聯，也在重新定義一個全新品類，并期待由此改變人類的生活方式。
這是一個厚積而薄發的過程，在艾渝看來，正是創業初期與客戶的不斷協同，讓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企業需要的究竟是怎樣的人才。這樣的萬丈‘高樓’也是從地基一層一層搭建起來的，是從風里雨里摔打出來的，體現在人才梯隊的搭建，也是如此：要把頂級的人才放在金字塔尖，才能把金字塔建得更輝煌，但沒有底層的基礎，再漂亮的塔尖也是不夠的。
2021年一整年，特斯聯一直在尋找金字塔的“塔尖”。艾渝曾在全世界范圍內拉出了上百人的名單，這里有知名的學者、明星企業的頂級科學家。每個深夜，他都在與遠在硅谷、紐約、西雅圖、倫敦的候選人通話。終選名單有七個人，在這七個人當中特斯聯選中了三位，是共同的理想，相投的氣質以及相似的使命驅動，讓他們選擇了特斯聯，也讓特斯聯選擇了他們。用艾渝的話總結：“這三位科學家都屬于武俠小說里面長老級的高手，他們的成就在甚至整個泛AI行業里，也鮮有人做到。”
而把學術成就轉化為真正推動社會進步的生產力，這是他們與特斯聯共有的商業價值觀。
事實上，近年來，行業內有愈來愈多的學者從學術一線走向產業前臺。然則，能“用”好科學家并不似外界想象中的簡單。2020年，國家知識產權局發布的《中國專利調查報告》顯示，其年，我國發明專利申請量為149.7萬件，授權發明專利53.0萬件，有效發明專利產業化率卻僅為34.7%。這中間學界與產業界的脫節亦是如今AI落地受阻的主要原因。而“比產業界更懂科研，比學術界更了解市場”恰是特斯聯蟄伏近七年的收獲，也是其在激烈的行業競爭中區別于同業友商的優勢。
“與頂級科學家的合作需要磨合，目前我們磨合得還不錯。我尊重他們在技術層面的決策，同時也相信自己對市場和商業的判斷。我們各取所長，共同做好一件事。”艾渝的管理哲學就在這一收和一放之間。
令艾渝欣慰的是，人才結構的升級為特斯聯帶來了顯而易見的變化。從單點智能解決方案出發，如今特斯聯的業務線包含智能硬件、軟件，解決方案覆蓋了樓宇、社區、園區、城區中的大部分場景，逐步拼接起一座全面智慧化城市的全景。而要調度覆蓋如此廣泛的智能場景，還需要一個能實現統一接入管理、滿足各類場景實時部署、更新的核心平臺，一個能調度各式各樣智能城市終端的操作系統。
▲特斯聯TacOS 3.0產品體系全景圖
2021年，特斯聯正式推出了TacOS智能城市操作系統。在特斯聯的構想中，TacOS是連接物理世界與數字世界的橋梁，亦是其智慧城市野望的核心。TacOS向上連接城市空間不同訂制化AIoT場景應用，向下連接底層海量異構AIoT設備，使海量數據的實時并行處理、多任務的調度、跨場景的交互成為可能。
如果將未來城市比作一臺巨大的PC電腦，那么TacOS即類似于調度鍵盤、鼠標、顯示器、攝像頭等硬件的Windows操作系統，統籌著城市中的樓、社、園、城等智慧單元。而特斯聯的下一步計劃也愈發清晰——有了硬件、有了Windows，接下來只需要打造一系列如Office的明星軟件，即可維系這臺電腦的運轉。2022年9月，特斯聯將TacOS升級至3.0版本，并同時推出了針對碳中和落地需求的綠色低碳應用及綜合平臺產品組合。在艾渝看來“綠色低碳”就是他要打造的“Office”。
自“3060目標”提出以來，碳中和成為當前產業面臨的核心任務，它帶來了一個龐大的市場，也催生了諸多細分領域。相關數據統計，“雙碳”長坡賽道累計投入將超100萬億元，產業鏈頗長。這其中，科技企業則大致可分為兩類——一類往上游走，通過新材料、新技術研發新能源產品，如從多晶硅、單晶硅、顆粒硅再到鈣鈦礦的光伏原料；另一類往下游走，研發智慧能源的數智化解決方案，當前極受關注的虛擬電廠也屬第二類。
無疑，特斯聯瞄準的是第二種方向。此次所發布的綠色低碳產品組合聚焦AIoT終端及智能應用兩個層面，均通過TacOS相連——泛在的AIoT終端在城市的樓社園城各環節收集海量的環境數據，上傳至TacOS，再由基于TacOS的針對節能、儲能、充電、光伏等需求的系列應用程序實現統一調控，這是特斯聯入局“雙碳”的思路。
“這與我們打造智慧城市的思路是一脈相承的。能源的數智化需要AI算法、算力、數據、平臺、網絡、策略等一系列技術，這些都與AI CITY的部署具有相似性。”艾渝解釋道。艾渝在走訪過程中發現，當前能源行業內的諸多企業均在探索智慧能源的做法，然而囿于其傳統制造業的背景卻不得其法，而這就是特斯聯可以發揮作用的地方——既懂行業，又具備深厚的人才技術積淀，“機會還是很多的，現在已經有一些大型的購物中心的能耗托管服務是由特斯聯提供的。”
▲重慶碳中和數據解讀
這條從“Windows”到“Office”的路徑固然清晰，更為關鍵的是，它幫助特斯聯打開了更廣闊的想象空間。面向未來的城市建成后應該是綠色的，那么能源理應成為剛需?？蛻舨捎昧薚acOS之后，會有節能、減碳層面的需求，自然也就會持續購買TacOS的上層應用。
這也幫助特斯聯找到了其產品及解決方案在其他行業落地的路徑。“我們希望把單一的項目制變成一個行業通用的平臺。比如，我們在做智慧校園的項目，不同的校園可能會有不同的需求，但底座都是我們的操作系統，上層的應用，通過‘低代碼’、‘拖拉拽’的方式就可以實現，原來三個月才能做成的項目，基于我們的產品三周就可以完成，并且匹配了我們的算力、相應的算法，整體的成本還可以進一步下降，客戶何樂而不為？”
這種基于TacOS的通用性、不同場景的適配能力也構成了特斯聯面對客戶時的核心“賣點”。如今，隨著產品逐步被市場所認可，特斯聯也已從從前的“打單”模式轉換為“接單”模式。這讓艾渝能夠花更多的精力在經營策略及組織架構上。
“兵無常態，水無常形。沒有一個組織結構是完美無缺的，不同時期需要有不同的調整。”當下，疫情、資本的壓力迫使著企業聚焦自身的盈利能力，提升生命力及韌性。艾渝的對策是阿米巴模式——由總部提供核心的中臺支持，搭建城市技術底座，做操作系統和核心硬件，同時將前臺的業務線拆分成一個個獨立的BU，直面市場。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釋放公司內部的活力。困難的宏觀環境也是團隊凝聚的最好時機，我們每個業務線的負責人都在加速成長。不經歷一定的挑戰和打磨，一個公司很難真正強大起來。潮水退去，裸泳的人就會浮現，如果能度過現階段的挑戰，我們一定會成為一個特別偉大的公司，”艾渝對此堅信不疑。
談及未來，艾渝充滿信心。盡管當前產業鏈受到宏觀環境的影響，但挑戰是短期的——未來主義最盛行的時候，一定是這個國家科技、生產力最發達的階段。就好像日本未來主義動漫的黃金年代是在20世紀80年代，而我國近年來才有了《獨行月球》、《流浪地球》等一系列影片。“這類電影越來越能引起中國觀眾的共情——大家已經開始思考未來的人類會面臨怎樣的情況了。這是一個好的兆頭，我們的征程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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